2013年3月31日 星期日

關於跑步 我說的其實是......

[書名]
關於跑步,我說的其實是......

[作者]
村上春樹

[心得]
會接觸到這本書,其實是我對於跑步這件事情保有著一定程度的興趣,加上村上春樹的名氣,因此就買了這本書。書中村上自謙的說,他是個平凡甚至於平庸的跑者,那麼我應該算是非常平庸的跑者,完成全馬的次數僅僅只有兩次,也只完成過一次鐵人兩項還沒到可以挑戰三鐵的程度。回到這本書的內容,村上的文筆不用我多說,看著文章就能夠想像出在世界各地跑步的風景以及樂趣,這讓今年第一次到國外跑馬的我,有了想全球跑透透的動機(哪來的經費啊 Orz),與其說這是一本小說,我想隨記比較符合這本書的內容,從村上這二十多年的跑步生活中,記錄出每一場比賽時所面臨到的困難挑戰以及背後所隱藏著的心情。

從這本書上也能看到村上的人生哲學,並不是有人拜託他「請你當一個跑者」才開始在路上跑起來的。就像沒有人拜託他「請你當一個小說家」,而開始寫小說那樣。這點跟拙作「放下百萬年薪也要做的事:徒步環島,發現心中的台灣」裡面提到的「當你決定要做一件事的時,會比被要求去做更無怨無悔」類似,並不是有人拜託我去徒步環島,我才做了這件事。而每次跑馬都會有個終點,村上說:「所謂的終點,只是一個暫時的區隔而已,實際上覺得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意義。就像活著一樣,並不是因為有終點才有意義。」我想,的確是這樣,人生的終點就是死亡,然而無怨無悔的人生才是每個人應該努力追求的人生目的。

如果你也是一名跑者,推薦你可以看看這本書~

[筆記]
累積跑步距離,讓身體把現在所感到的舒服心情帶到明天。
寫作長篇小說的要領:在好像可以繼續寫更多的地方,乾脆停筆。這樣一來明天開始寫就會比較輕鬆。節奏一旦設定好,以後就好辦了。

對創作者來說,動機是確實在自己心中安靜存在的東西,不應該向外部求取什麼形式或基準。

我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跑者(以跑者來說水準極平凡,甚至平庸),不過這也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稍微超越一點昨天的自己。所以說長距離賽跑得有挑戰的目標或對象的話,那應該就是過去的自己。

如果沒有這十年相當艱難的人生體驗,我可能沒辦法寫小說,就算想寫也一定寫不出來。

在能夠自成一格以前,花了很長的時間,累積了很多嘗試錯誤的經驗,不過這樣學來的東西卻真的很扎實。

那個時期對我來說,像是人生的總合教育期,也是我真正的學校。不過那樣的生活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所謂學校,是學到東西之後,要從那裡出去的地方。

我們在學校學到最重要的事情,是「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學校學不到的」這樣的真理。

這一點小事都不做的話,會受到懲罰的。

「肌肉難長易消,贅肉易長難消」雖然是令人討厭的事實,但事實就是事實。

失敗的原因很清楚。跑步的訓練不足、跑步的訓練不足、跑步的訓練不足。

現實的啤酒,並沒有方才一面跑時一面殷切想像的啤酒那麼美味。現實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沒有已經喪失理性者所懷抱的幻想那樣美麗。

繼續跑的理由很少,停跑的理由則有一卡車那麼多,我們能做的,只有把那「很少的理由」一一珍惜地繼續磨亮。一找到機會,就勤快而週到地繼續磨。

如果要問我,除了才能之外,對小說家來說什麼是重要地潛質,我會毫不猶豫地說是專注力。
把自己所擁有的有限才能,專注到必要的一點的能力,如果沒有這個,什麼重要的事情都無法達成。

專注力之後,必要的是持續力
(要能停止呼吸後、繼續呼吸)

世人會對每天跑步的人嘲笑說:「這麼想要長壽嗎?」
實際上因為想要長壽而跑的人並不多,倒是抱著「就算不想長壽也沒關係,在活著的時候想過一個充實滿足的人生」而跑的人,可能要多得多。

在每個人個別被賦予的極限中,希望能盡量有效地燃燒自己,這是跑步的本質,也是活著的隱喻

人可能天生就有一種類似「整體性傾向」,不管自己喜不喜歡,都逃不了。某種程度上傾向可以被調整,但無法根本改變。人們把這稱為天性。


在用文章把故事塑造起來時,無論如何都必須把人性中根本存在的毒素挖出表面來。作家多少必須向這毒素正面挑戰,明知道危險卻必須俐落地處理。沒有這種毒素的介入,是無法進行真正意義上的創造行為的。

所謂的藝術行為,從成立方式開始說,就內含著不健全的、反社會性的要素。

要處理真正不健康的東西,人必須盡量健康才行,這是我的基本方針。也就是說不健全的靈魂,也需要健全的肉體。

健康的事物以及不健康的事物不是對立的而是互補的。
只偏向健康或是不健康的一邊,不會帶給人生真正有結果的東西。

我跑,故我在。

所謂的終點,只是一個暫時的區隔而已,實際上覺得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意義。就像活著一樣,並不是因為有終點才有意義。

「自己內部總算還有力量積極接受危險的挑戰,並超越那困難」的個人喜悅和安心。

Runner's Blue
跑完超級馬拉松後,對跑步本身已經無法擁有像以前那樣自然的熱情了。「想跑」的意欲,在自己心中已經沒有以前那樣明確了。

就像人生啊!
我們終究只能把那就那樣完全地、不問原因也不管經過地照單全收。
就像稅金、海水地漲退、約翰.藍儂的死,以及世界盃的誤審那樣的照單全收。

重要的不是和時間競爭。而是能以多少充實感跑完42公里,自己能多愉快地享受,我相信以後這會有更大的意義。

我可能將以數字所沒有表示出來的事情為樂,並肯定那價值。

小曹:「在跑馬的過程中,找到自己要的充實感試什麼?」

村上的三點要求:「跑到終點」、「不要用走的」、「享受比賽的樂趣」

我們的人生在某一個時點,被迫需要明快下結論時,來我們家咚咚敲門的,大多是手上拿著壞消息的郵差。

我並不是有人拜託「請你當一個跑者」才開始在路上跑起來的。就像沒有人拜託我「請你當一個小說家」,而開始寫小說那樣。

到底有誰會特地來挑戰鐵人三項或是全程馬拉松這種費時又費事的運動呢?正因為苦,正因為自己甘願通過那樣的苦,至少在過程中,我們才能找到一些自己正活著的確實感觸。生活的品質,並不在於成績、數字和名次等固定的東西上,而是流動地包含在行為本身中,我們也可以找到這種認識。

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往往是只能透過效率差的行為才能獲得。

專注在一步一步的步幅。不過在做的同時,一面留意盡量以較大的幅度思考事情,盡量看更遠的風景。(再怎麼說我都是長距離跑者)

關於自己的事,說的太多也討厭,然而如果該說的話不坦白,就失去特地寫這樣一本書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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